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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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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作為這件事的始作俑者的司音卻是沒有這麽幸運,沈浸在紅梅盛開的她沒有絲毫防備的被重重的砸了一下,在遠處溜達的雲折見此忙趕過來幫著司音躲避“大冰雹”。身受重傷的司音在雲折的幫助下才險險的躲過接下來的“大冰雹”。當雲奕凡趕到的時候,就見司音的後背滲出大片的鮮血,染紅了整個後背。

“雲哥哥,雲哥哥,姐姐,姐姐,姐姐出事了,你快救救姐姐,嗚嗚嗚雲哥哥,你快救救姐姐啊,嗚嗚嗚 都是雲折不好,雲折不該貪玩的,雲哥哥,你快救救姐姐,快救救姐姐啊,姐姐快不行了,嗚嗚嗚 ”雲折看到雲奕凡一邊費力的拖著司音躲避“大冰雹”一邊抽噎,軟軟糯糯的聲音裏滿是焦急。

看到一身是血的司音,雲奕凡剛剛還在讚嘆陣法布置的精妙的腦子有那麽一瞬呆楞了,但他不愧是三大長老看重的人,馬上就反應了過來,往司音嘴裏塞了顆療傷丹藥。“雲折,你照顧好音兒,我必須先破了陣法才可以出去。”

“破陣?嗯,好,好,你快破陣!快,快啊。好多血,嗚嗚嗚姐姐流了好多血。姐姐,姐姐,你醒醒啊,都是雲折不好,雲折不該貪玩的,嗚嗚嗚!姐姐,你快醒醒啊!姐姐,姐姐 ”雲折拖著司音焦急的哽咽著。

“ 雲折,姐姐姐姐沒事,你你不要哭!”流血過多的司音只感覺周圍白花花的一片,迷迷糊糊的似乎聽見雲折哭泣的聲音,想要伸出手撫摸雲折卻是全身無力,動彈不得,只好開口安慰它,只是司音那明顯虛弱的聲音卻讓人更加擔心了。

“雲哥哥,好了沒,好了沒,姐姐她,她快不行了,你快,快破陣啊!嗚嗚嗚 ”

雲奕凡一邊躲避著隕落的巨石,一邊在腦海裏快速的描繪著陣法的圖像,卻是怎麽也算不出陣腳,當即也有些著急。但多年來辦事穩重的個性卻不是虛的,一點一點的計算著陣法的方位,虛虛實實,真真假假,相互嵌套相互磨合,不斷移動的陣腳,不斷變換的陣型,越是描繪越是計算雲奕凡心裏就越是震驚。

就在雲奕凡陷入震驚差點就要被巨石砸中的時候,整個陣法再一次變化,雲奕凡這次也是沒能躲過陣法的攻擊。握著砸傷的手臂,雲奕凡有那麽一瞬就這樣呆呆的看著院子裏剛剛下起的蒙蒙細雨,原本人人稱讚的柔風細雨此時落在人身上卻是帶來點點刺痛。看了眼旁邊已經陷入昏迷的司音,雲奕凡心下已經知曉憑自己的努力是無法破解這個陣法了,果斷的放棄了繼續破陣,飛身來到司音的身邊,一邊與雲折一起保護著司音,腦子一邊快速的思考著應對辦法。

“雲哥哥,姐姐她不行了,怎麽辦,怎麽辦?都是雲折不好,都是雲折不好,要不是雲折貪玩,姐姐也不會這樣。雲哥哥,怎麽辦,怎麽辦啊?嗚嗚嗚 ”雲折拖著司音,白雲般的小身子一拱一拱的。

雲奕凡此時也沒了平日裏的淡定,雨越下越大,落在身上跟針紮似的,雲奕凡從雲折的身上接過司音護在懷裏,焦急的尋找著可以躲避的地方。

“雲師叔 ”不遠處一狼狽的身影闖入雲奕凡的視線,嫩黃色的衣裙全濕透了,斑斑點點的血跡在雨水的暈染下擴散開來,看著有些嚇人。

“花師侄!你怎麽會在這裏?”原本就很是焦急的雲奕凡看到來人有些驚訝。

“雲師叔呀,你這是在玩什麽啊!怎的我一進來就開始落大石頭,下針雨啊!”花千夙平日裏淡淡的嗓音此時卻有些焦急。

“花師侄,你還好吧,有沒有受傷?”

兩人一棉花團子一邊躲著巨石針雨,一邊交換信息。待到兩人交換完信息,雲奕凡大概也是猜到了這陣法混亂的原因該是與花千夙的突然闖入,打破了陣法的平衡有關,看向懷裏昏迷不醒的司音,心下是止不住的佩服與震驚。而與此同時,法峰的弟子卻是才發現自家主殿後院的狀況,忙差人去請秦長老。

另一邊寒絕殿裏正在療傷的墨池忽然感到心頭一陣刺痛,掐著一算卻是什麽也沒有算出來,心緒不寧,莫名的感覺司音有事,連忙停止療傷,向著後院的傳送陣趕去。那傳送陣本是墨池早些年在寒絕殿與青嵐宗之間建起的,目的就為了應付青嵐宗的緊急情況,平日裏墨池一般是不會動用它的,但此時的墨池卻是沒有絲毫猶豫的開啟了傳送陣。

“掌門上仙!”雲奕凡震驚的看著眼前的男子,一旁的花千夙倒是沒有表現的太過震驚,但此時的花千夙心裏卻是掀起了滔天巨浪,冷心冷情的墨池上仙居然出現在在這裏。

此時混亂的陣法已經停止了運行,原本美麗雅致的院子也在這一場陣亂中不出意外的化為廢墟。

“把她給我。”清冷不待一絲情緒的聲音。

“弟子沒有照顧好司音師妹,雲奕凡請求掌門上仙責罰。”雲奕凡小心的把懷裏陷入昏迷的小人兒遞給那如仙一般的人,雲奕凡馬上跪下說道。

“禦劍峰花千夙見過掌門上仙。”花千夙也反應了過來跟著一起跪下說道。

“起來吧。”依舊清冷的聲音。

“房間在哪。”明明是問句,卻沒有半點起伏,仿佛不是在詢問而是在閑聊,要不是多年來早已熟悉墨池的個性,雲奕凡定是要誤以為掌門上仙對司音沒有半分在意。

但作為深深地熟悉墨池的為人的雲奕凡,此時卻是狠狠的震驚了一番,掌門上仙這是在關心司音師妹嗎?作為深得青嵐宗高層的信任的雲奕凡此時自然是明白墨池指的是司音的房間,當即馬上帶著墨池往司音的房間走去。

看到前方完好無損的凡間,雲奕凡心下籲了口氣,好在沒有全部被毀。“掌門上仙,這裏就是司音師妹的房間了。”

“嗯,出去,不許任何人進來此事只有四人知道。”墨池清冷不帶一絲情緒的聲音。

跟在一旁的雲奕凡與花千夙卻是明白了掌門上仙的意思,平靜乖巧的答應了下來。只是兩人臉上平靜卻不帶表兩人心裏也一樣平靜,墨池簡簡單單的不帶一絲情緒的話卻是在兩人心裏丟下一大堆炸藥,霹靂巴拉的炸的兩人找不著北,這是在保護司音師妹嗎?修神域冷心冷情的墨池上仙也會保護人了嗎?想到先前宗門內的傳言,兩人心下有些覆雜,但無論如何,兩人卻是有些明白司音在墨池心裏不一樣的地位。

墨池沒有理會兩人心裏泛起的洶湧,在丟給兩人一人一顆上好的療傷丹藥後,便抱著司音進房間了。

看著司音渾身是血的樣子,墨池微微皺了下眉頭。回想剛剛看到這院子裏的陣法的那一幕,墨池心裏有些慶幸自己當初分了一滴心頭血給司音服下,若不然哪怕是身為上仙的自己也無法感知她的安危吧,以剛剛外面的陣法來看,可以說整個人界也沒有幾個人能破得了的吧。

拿出極品療傷丹藥給司音服下,墨池心裏有些欣慰,沒想到當初隨意丟給她的陣法書短短幾日,竟是學有所成,雖說是有些失敗,但作為這套陣法的創始人,墨池對司音的學習能力還是有些驚嘆的。

喚來門外的花千夙給司音換了身幹凈的衣服,問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交代了幾聲便離開了。

隨後趕來的秦長老看到已然變成廢墟的後院有些吃驚,但當看到雲奕凡完好無損的時候便也就放下心來。

最後雲奕凡硬著頭皮拉著花千夙兩人對著秦飛胡謅了一番後,直到秦飛完全相信離去才重重的籲了口氣。

“雲師叔好本事,我竟不知道來你這打發一下時間竟是打發的這般精彩。”一向精明的花千夙見聞訊前來的眾人離去當即瞇起眼緊緊地盯著雲奕凡。

“呵呵,花師侄,不是有句話叫做,偶爾的驚嚇歷練是成長的加速劑嗎?”雲奕凡看著花千夙那毫不掩飾的要秋後算賬的模樣心裏訕笑了兩聲,幹哈哈的說道。

“呵呵,是啊。我竟不知道我什麽時候與你比鬥陣法了,還是這麽大陣仗,真是了不起啊!”花千夙淡淡的聲音,但配合那瞇著的眼睛,有些詭異。

接受到花千夙詭異的註視,雲奕凡有些頭疼。這也是沒辦法呀,掌門上仙要保密這是不得不從的啊,但作為秦飛長老的大弟子,雲奕凡對於自家師尊知道自己欺騙了他之後的反應是半點也拿不準啊,也只有拉著她一起了,以寂然道君對花千夙的寵愛,是絕對不會放任她不管的,以大師伯對寂然道君的喜愛,到時候大師伯也一定會參與進來的,定然會出面解圍的。為了未來的小命安全,自己也是沒有辦法啊,想到這,雲奕凡心裏只有苦笑。

“呵呵,千夙小師侄,雲師叔年輕時日子釀了些仙果酒埋在地底下,這麽些年這一忙就給忘了,前些日子剛好才想起來,便挖了出來,本想著過幾日給你送去嘗嘗,正巧你來了,帶些回去嘗嘗可好?”雲奕凡說著手裏便出現一酒壇子,微笑著遞給對面瞇著眼的花千夙。

“哦,原來是陳年果酒啊,確實是好酒,平日裏閑著無事倒是個好消遣。”花千夙淡定的收起雲奕凡遞過來的一壇子果酒,淡淡的聲音讚嘆著,但那讓人感到詭異的雙眼卻依舊還是像先前那樣微微瞇起,緊緊地盯著雲奕凡。

“呵呵,千夙小師侄,記得前些日子我去神魔戰場遺跡的時候有幸得了些上古時候的悟道茶,我喝著覺得那茶喝了明心凈氣,正想著送些與你一起分享分享,你看可好。”看著花千夙賬還沒算完的表情,雲奕凡有些肉痛的從乾坤袋裏掏出一小包悟道茶遞給花千夙說道。

“唔,竟是悟道茶麽,我看著甚好,甚好。”花千夙收回目光,在雲奕凡肉痛的註視下淡定的收起悟道茶。

“雲師兄不進去看看麽,司音該是快要醒了吧。時間倒也是不早了,禦劍峰花千夙今日謝謝雲師叔的款待了。”花千夙特意的揚了揚手中的悟道茶說道,說完便邁著輕快的步伐向著山外走去。

看著花千夙離去的背影,雲奕凡收起肉痛的表情,有些無奈的往司音的房間裏走去。

“唔 ”躺在床上依舊昏迷不醒的司音緊皺著眉頭,似乎很痛苦般。

“姐姐,姐姐,沒事了,沒事了,你快醒醒啊。”一旁的雲折有些著急的飄在司音的正上空,很是擔憂。

“雲折,音兒沒事了,過一會兒就會醒了,我們還是不要去吵她。”

“啊?我吵到姐姐了嗎,嗯,我不說話了,不吵姐姐了。雲師兄,姐姐還要多久才會醒啊?”雲折小聲的說道。

“快了吧,等她睡醒啦也就醒了。”

“哦!”

司音醒來後,雲折便把後來的事情跟她說了一遍。

當司音知道是墨池來救了自己後,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墨墨果然沒有丟下我,司音心裏暗暗歡喜,卻還是有些疑惑為什麽墨池沒有接自己回寒絕殿,心裏更加堅定了要去參加仙門大會,親自問問墨墨為什麽不接自己會寒絕殿。但一想到自己連續五個月不眠不休的努力推演陣法,卻是連一個完整的陣法也沒有成功的推演出來,心裏有些恨自己的蠢笨,這樣的自己怎麽可以參加仙門大會,要是輸了的話,一定會給墨墨丟臉的吧,想到這裏司音有些灰心。

看到司音醒來後緊皺著的小臉,以為司音是在為毀了院子而自責,雲奕凡微微笑了笑。“沒事的,音兒,再重新建造就好了,也正好換換風格。”

“雲師兄,我是不是很笨啊,怎麽學也學不好,都五個月了,連一個陣法都布置不好。”司音理所當然的把以前和古劍隨風在一起是布置的陣法忽略了或者又是把那些都歸結於古劍隨風的功勞。

“怎麽會呢,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只是你以後要多練習一些稍微簡便的陣法,若是要布置一個大陣只要把眾多的小陣法相互疊加就好了,學習最要不得的便是一蹴而就,應該循序漸進,由簡到繁,慢慢來,這樣學習就會簡單很多的。”

“真的嗎?”司音有些遲疑。

“試試吧,無論是對是錯,試過了便也就知道了。”雲奕凡笑著說道。

“嗯,謝謝雲師兄。”

後來,雲奕凡便收羅了許多陣法術送給司音練習,大部分是初階陣法,中階陣法,考慮到前些日子那繁雜的大陣,雲奕凡也給司音準備裏一兩本高階陣法。

而司音也是很順利的學習著陣法,雲奕凡給的陣法書與墨池給的相比大都是要簡單很多,對於研究了墨池創作的頂級陣法,況且墨池還非常細心的寫了很多註釋,現在的司音雖說不能完整的布置出墨池所創作的頂級陣法,但對於處理一般的小陣法卻是有些如魚得水的。有時候司音也會自己琢磨著將一些簡單的陣法疊加在一起,只是疊加的效果還是有些差強人意的,畢竟陣法的創作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做到的。

轉眼仙門大會就要開始了,古劍隨風也剛剛閉關出來,一出來便聽說了雲奕凡院子裏的那一場大陣仗,或許別人會相信雲奕凡的說辭,但自認為是司音的師傅的古劍隨風卻是了解這件事必然跟自家乖乖徒兒脫不了幹系的,心裏頭也有些擔心自家乖乖徒兒,忙趕著往雲奕凡家的後院而去,許多青嵐宗的弟子見此都呼了口氣,默默的為法峰的眾師兄弟們默哀了兩秒鐘,這小祖宗每次出關不都得整的青嵐宗人仰馬翻。

法峰的弟子們此時見到古劍隨風心裏著實苦笑了一把,怎的這小祖宗跑法峰來了啊,他不是應該在主殿的嗎?為自己禱告了兩聲,以最快的速度往自己的宿舍躲去,只盼不要被這小祖宗惦記上了。話說這古劍隨風哪次出關不是實力大增啊,要說不好奇古劍隨風實力的增長情況是假的,但為了了解情況而讓自己成為了古劍隨風試驗實力的對象那實在是劃不來的,青嵐宗的眾弟子都是很清楚的知道,但古劍隨風閉關出來的時候,宿舍是最安全的避風港。

古劍隨風剛進入雲奕凡的後院便著實震驚了一把,聽到弟子說是一回事,親眼見到又是一回事。因為仙門大會在即,所有人都忙著為仙門大會作準備,雲奕凡也是如此,當然也就一直沒有時間來打理被毀壞的後院,所以說,古劍隨風看到的自然也就是雲奕凡的一直維持著廢墟狀態後院。

“乖徒兒,乖徒兒,我的乖徒兒,你在哪兒啊?”

看到來人,雲奕凡本能的遁走了,遁走前還不忘記為司音默哀兩秒。只是對古劍隨風的習慣毫不知情的司音看到來人卻是很高興的迎了出去。“古師兄,你出關了啊。”

“嗯,乖乖徒兒,這段時間有沒有好好練習陣法啊?”

經過時間的沈澱,古劍隨風早已不在對司音的稱呼感冒了,看到司音小臉上開心的笑臉有些激動,還是我的乖乖徒兒好啊,那幫混蛋,哼!每次自己出關連個人影也找不到,都不知道來恭喜自己,害的自己連一個試煉身法的人也沒有,哼!此時的古劍隨風已經確定雲奕凡不再院子裏了,暗罵一聲,默默的記了雲奕凡一筆。

“嗯,古師兄也準備好了嗎?仙門大會馬上就好開始了哦!”

“呵呵,那師傅就考考你這段時間學習的怎麽樣了好不好?”古劍隨風說著也不待司音反應過來,便在司音身旁布下陣法,司音也巧妙的破解著古劍隨風的陣法。

看著那熟練的破解陣法的司音,古劍隨風眼底劃過一絲驚詫與讚賞,隨即嘴角微不可察的勾起,繼續布陣。

一邊破解著古劍隨風的陣法,司音心裏越是激動,自己學得很好了呢,應該不會再丟墨墨的臉了吧,司音心裏暗暗的有些欣喜的想到。只是司音心裏的得意還沒來得及收起來,身子便不受控制的跳著舞蹈,司音有些驚詫,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差錯,連忙去找這一陣腳,這不找不要緊一找可是嚇一跳啊,這,這,怎麽會這樣?司音震驚的張大了嘴巴。

原來這困住自己害的自己全身失去控制的陣法壓根就是自己一手布下的,一次次的破陣點當做新的陣腳,中間又有許多已經被破解的陣法卻沒有被完全破壞的陣腳又一次在新的陣法中充當陣腳,一次次立陣又一次次破陣,多重疊加,相互錯落,滿地都是陣腳,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想要破陣卻是再無從下手。

過了老半天,見司音跳的差不多了古劍隨風才撤走陣法,而那被迫跳的筋疲力盡的小人兒一下子便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乖乖徒兒啊,你現在知不知道剛是怎麽敗得嗎?”此時的古劍隨風有些嚴肅,倒是有些為人師表的樣子。

“ ”司音人就是癱坐在地上累的動彈不得,微微搖了搖頭,自嘆不如,這等布置這等算計,這才是陣法的真諦吧。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4 章

“呵呵,乖乖徒兒,看來你已經明白了很多哦,不過明白是明白,會做又是另一回事。很多人以為陣法便是根據方位布置陣點,其實那只是冰山一角,真正的陣法卻是不斷變化的,它沒有固定的陣點,也沒有固定的方位,它必須根據實際情況隨時調整。有時候不需要浪費自己辛辛苦苦賺來的靈石,引導對手幫你出納高階靈石來布置陣點也是節儉的良好美德哦!”

“哦!”休息了一會兒,司音也緩過氣來,聽到古劍隨風的話,感覺自己眼前豁然開朗。

“古師兄,我這樣能參加仙門大會嗎?會不會給墨墨丟臉啊!”經過古劍隨風這一點撥,竅到是開了,可這自信心也著實受了一番打擊啊,想到高手如雲的仙門大會,司音有些擔憂。

“額,乖乖徒兒啊,你怎麽能這麽不自信呢,雖說你是蠢了點,是笨了點,但你知道這世界上最不缺的是什麽嗎?”古劍隨風習慣性的在司音的頭頂□□了一番說道。

“ ”聽到古劍隨風的話,司音心裏猛怒,我什麽時候蠢了,我又什麽時候笨了。卻只是瞪了那罪魁禍首一眼。

“是蠢蛋啊!哈哈哈 ”古劍隨風不理會司音想要翻白眼的沖動,自顧自的大笑著。

“乖乖徒兒,以你現在的水平對付一般人還是可以的。對於仙門大會,你也不必太擔心了,有些事啊,盡自己最大努力去做好就行了,生活不是每一件事都必須要做的完美,太過苛求的生活太苦也太累,像那樣沒有快樂的生活不要也罷,到

司音定定的看著古劍隨風,眼底是一片真誠。“嗯,音兒知道了,師傅。”

“ ”古劍隨風頓時僵在那裏,整個人仿佛就像是一尊雕塑般,甚至是連臉上的表情也沒有一點變化,當然這所有的一切都是除了那一雙似乎下一秒就要瞪出來的眼珠子外。

“音兒,你叫我什麽?”古劍隨風有些不敢相信。

“師傅!”司音認真的看著古劍隨風,純凈的大眼睛裏沒有半點敷衍。

“再叫一次!”古劍隨風這一次咧開嘴,眼睛鼻子眉毛的擠在一起,露出白白的一口大牙。

“師傅。”

“再叫一次!”

“師傅!師傅!師傅!師傅!!!”

古劍隨風激動的抱起小娃娃在原地連著轉了好幾個圈。“嗯,真是我的好徒弟!”

“不過師傅,以後我可不可以在只有你我兩人的時候叫你師傅呀?”考慮到青嵐宗的眾人對自己的忌諱,司音心裏更加認可了古劍隨風這個人,就更加不想自己給他帶來什麽麻煩。

“不行!!!”古劍隨風端正臉,想也不想一臉嚴肅的否決。

“ 師傅~~”司音就著古劍隨風的懷抱抱住他撒嬌到。

“ 不行!”

“師傅~~”

“ 好吧,那沒人的時候,你可得多叫我幾聲師傅,把你欠我的都補回來?”

面對司音的撒嬌,古劍隨風毫無懸念的舉白旗投降了。其實古劍隨風心裏也明白,沒有仙靈根的司音是永遠也不會被青嵐宗認同的,但司音想到司音對於仙門大比的堅持,古劍隨風卻也是有些明白司音大概是無論如何也不願輕易離開青嵐宗離開掌門上仙的吧,要是讓青嵐宗的眾人都知道自己收司音為徒弟的話,難免回給司音帶來麻煩甚至是災難,這也是古劍隨風這麽快就妥協的原因。

看著眼前熙熙攘攘的人群,不得不說司音是激動的。好多人啊!好熱鬧啊!來到仙門大比的現場後便司音告別了雲奕凡與古劍隨風等人獨自來到散修的地方站好,看著人來人往的賽場,等待已久的心不受控制的雀躍著,歡呼著,絲毫不理會身旁的眾仙向自己投來的怪異的目光。

但司音不理會卻不代表周圍的眾仙可以忽視她的存在,畢竟那樣小的一個又是沒有絲毫靈氣的小娃娃獨自站在散修參賽者之間真的不是一般的怪異。本來以司音超級卡伊哇的樣子該是很容易招惹些怪蜀黍或者怪姐姐的逗弄喜愛的,但此刻司音所面臨的現實卻是來自眾仙目光的敬禮,這讓司音感到有些奇怪卻也不好說什麽,唯一能做的便是回個對方一個大大的笑容。

但接受到司音的“回禮”的眾仙們卻是激動了,“大人”竟然對自己笑了。看著“大人”小娃娃一樣的身子便也不再覺得難以理解了,現在的修真界的大人們不是都喜歡幻化成自己喜歡的模樣嗎?雖然大部分大人都是以年輕人中年人甚至是老年人的形象出現在公眾面前,但也是有極少一部分高手其實是喜歡幻化成小孩子的。

況且看著“大人”那沒有絲毫靈氣波動的小身子,這才是眾仙們尊敬她的原因,要知道修神域的絕頂高手雖說不是很多,但高手卻還是不少的,保持容貌,幻化體型對於修神域的眾仙來說只是小菜一碟了,但能像大人這樣將氣息完全收斂的卻是少之又少,像司音這樣沒有一絲的仙氣甚至是靈氣也不曾洩露的便也就只有兩種情況,第一種是這孩子壓根就是個凡人,根本就沒有修煉過體內自然沒有絲毫仙氣或是靈氣;第二種則是眼前這孩子是以絕世高手幻化的,大概只有像墨池上仙那樣的絕世高手才能做到氣息的絕對收斂吧。

在場的眾仙絲毫沒有考慮第一種情況的發生,理所當然的吧她歸結為第二種情況,對於這樣一絕世高手眾仙能不激動嗎?與此同時眾仙也紛紛揣測眼前的“絕世高手”的身份,畢竟修神域安靜太久了,幾千年來一直只有墨池和景卿兩位上仙,如今這一“絕世高手”的出現勢必會打破修神域和修魔域間的平衡,聯想到現下爭論最熱門的神之本源事件,眾人心裏對於“大人”的出現自以為有些了然了。

“大人,在下李玉,乃是一屆散修。敢問大人這次仙門大比報考的是那個賽場啊?”終於一個中年男子鼓足勇氣上前幾步走到司音的面前恭敬的說道。

“大人?我不是大人!不過我參加的是陣法賽場。”此時的司音對於周圍恭敬有禮的目光有些摸不著頭腦,聽見男子的問話像是得了救星似的咧開嘴笑著說道。

男子怔怔的看著司音臉上的笑臉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一般來說,低階弟子面對高階修士只有聽從吩咐是不被允許過多的打聽對方的情況的,要知道修神域向來是薄情的,高階修士尤為寡情,誰也不敢隨意惹怒一個高階修士,也沒有誰願意沒事去惹怒高階修士招來對方無情的絞殺,中年男子見司音似是沒有什麽要交代的有些失望卻也只好恭敬的退了下去。

只是他這一退倒是讓司音有些郁悶,這人上來難道就是想問我報考的是哪一個賽場?司音不知道的是在男子退下後,在場的報考了陣法賽區的眾仙心下無比統一的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一旦遇到“大人”便自動認輸,畢竟沒有誰想要冒著得罪“大人”的風險去和“大人”爭鬥,當然在場的眾仙也壓根就沒想過會贏過“大人”,反正都是輸,有何必要去得罪“大人”呢。就這一華麗麗的誤會,讓司音毫不費力的進入了總決賽。

與此同時雲奕凡與古劍隨風等人也毫無意外的進入了總決賽,其外無極宗的林如海及禦劍宗的歐陽閔晨和丹鼎宗的林如煙等人也是總決賽中的一員。當雲奕凡和古劍隨風等人在總決賽選手的休息室裏看見司音的時候,是很驚訝的,雖然他們對於司音這六個月來的評價是非常非常非常高的,但是誰也沒有相信剛剛學習六個月陣法就可以直接殺入總決賽。

畢竟雖說仙門大比雖說有很多是以自由挑戰為主,但大比初期還是按常規的賽事安排一輪一輪抽簽對決啊,看著司音完好無損的身子,別說傷口了,就是連衣角也沒有破一個洞,白凈的衣服連一絲塵埃也沒有,感受到司音那沒有絲毫氣息波動的小身子,休息室裏的其他人不淡定了,難道是絕世高手,看著司音的眼底瞬間便帶著些許敬畏。

又來了,對於四周投來的敬畏的目光,司音也學會淡定的接受了,可是依舊會回對方一個大大的笑容。只是眉間卻是多了些不滿,但這一絲絲的不滿卻不是對眾人的,而是由始至終都沒有見到那個她一直等待的墨墨的出現,不是說墨墨會來主持現場嗎?為什麽墨墨都沒有來,平白的司音眼底多了些霧氣。“雲師兄,墨墨什麽時候來啊?”

“音兒,這個我也不知道,以往的仙門大比掌門上仙都是會來的。”

看著司音眼底越聚越多的霧氣,雲奕凡有些頭疼。“別擔心,也許過一會兒掌門上仙就會來了。”

“真的嗎?”司音有些將信將疑。

“哼!一個連仙靈根也沒有的廢物居然還敢肖想我們高貴出塵的掌門上仙,你最好認清自己,別丟我們青嵐宗的臉!”芝草不夏毫不留情的譏誚到。

“沒有仙靈根?她真的沒有仙靈根嗎?那她是怎麽沖到決賽的啊?”芝草不夏的話音剛落,周圍便炸開了鍋,甚至去詢問陣法賽場的人。

對於整個陣法賽場的人來說,這無疑是一個天大的諷刺,一個連仙靈根都沒有的廢物居然毫發無損的沖進了總決賽,這讓整個陣法賽場的選手們覺得無比丟臉,頓時整個賽場的人看著司音的眼神都是毫不掩飾的殺意。

而得知司音進階總決賽的賽事的始末的眾人則是呼了一口氣,我就說嘛,修神域什麽時候多了一個絕世高手,眾人心裏有些慶幸的想到。

頓時眾人看向司音的目光有殺意有諷刺有譏誚有憤怒有幸災樂禍。

雲奕凡與古劍隨風花千夙等人則是深深地無奈,要說這過程中司音做錯了什麽?沒有,司音什麽也沒有做錯,與此相反,司音一直都做的很好。可是對於現在這一狀況,司音這是明顯惹了眾怒啊!修神域最忌諱的便是欺騙,這也是大部分修士所不屑的,只是現下幾乎所有人都認定了是司音欺騙了眾仙,但事情的真相卻是司音從頭到尾完全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看著周圍毫不掩飾的殺意,雲奕凡發現每次遇見她總會讓自己好一番頭疼,但卻又無法責怪她,畢竟她至始至終都沒有做錯過什麽,雲奕凡連忙拉著司音避開了人群。“音兒,接下來的比賽不參加了好不好?”

“為什麽呀?”司音有些疑惑。

“額 ”雲奕凡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麽說好了,他能說現在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想要你死嗎?捏死你對他們來說就像是捏死一只小螞蟻一樣嗎?

“對呀對呀,乖乖徒兒,我們不參加了好不好,反正已經進來了,而且你也可以再繼續呆在這裏,等下要是有人挑戰你的話,咱們就直接拒絕好不好啊?”古劍隨風顯然也是清楚事情的嚴重性的,反應過來便馬上沖了上來。

“可是拒絕別人的挑戰會給墨墨丟臉的啊?我不要給墨墨丟臉!!!”

“ 不會的,不會的,你已經進入總決賽了,怎麽會給掌門上仙丟臉呢!”古劍隨風默了兩秒連忙回到。

總之最後,雲奕凡與古劍隨風還有花千夙甚至連歐陽閔晨等人也都一起勸說司音放棄卻是沒有半點成效,小人兒就是一句話:“我不要給墨墨丟臉!”

事情就在雲奕凡等人的無可奈何下繼續發展著,而作為終極評委的墨池上仙也一直沒有出現。但令人驚奇的是,司音真的實實在在的打敗了一個有一個前來挑戰的人,只是獲得勝利的她非但沒有得到眾人的尊重,反而成功的激怒的更多的人。

原因很簡單,司音從頭到尾就沒有布置高階陣法甚至連中階陣法都是屈指可數,可就這樣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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